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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红楼:扶风录 > 第10章 夜归藏锋试凤心(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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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荣国府内灯火次第熄灭,唯余巡夜婆子手中灯笼的微光在游廊间游移。
贾琏踏着青石小径,步履沉沉地回到自家院落。
梨香院谈判的挫败感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心头,而假山石后袭人那惊惧绝望、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眼神,更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带来一种扭曲的、混杂着征服快意与莫名烦躁的余韵。
他深吸一口带着寒露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襟,将怀中那对价值连城却暂时无处安放的玻璃杯裹得更紧,这才打起精神,掀帘进了上房。
屋内暖香依旧,烛光却已调暗。
王熙凤并未安歇,正歪在临窗的暖炕上,背后垫着大红金钱蟒引枕。
她已卸了白日里繁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慵堕髻,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头步摇,几缕青丝垂落颈侧。
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银红撒花软烟罗寝衣,外罩一件玉色镶貂毛的云肩坎肩,领口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柄小巧的累丝嵌宝金如意,丹凤眼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似慵懒,但那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等待。
平儿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手里捧着一盅温着的燕窝羹。
听见脚步声,凤姐眼皮都没抬,只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舍得回来了?梨香院的茶就那么好喝?还是宝丫头的话……格外中听?” 那语气里的酸意和试探,浓得化不开。
贾琏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到炕边,将那包着玻璃杯的绸布包裹随手放在炕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扯了扯领口,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挨着炕沿坐下,长长吁了口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与……一丝凝重。
“茶好不好喝不知道,话……倒是刀刀见血。”贾琏的声音带着沙哑,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薛宝钗,好厉害的丫头!”
凤姐闻言,终于抬起眼。
烛光映照下,她卸去了浓妆的脸庞少了几分白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媚,但那双丹凤眼里的精光却丝毫不减,锐利地审视着贾琏:“哦?她说什么了?把你这位点石成金的琏二爷难为成这样?”
贾琏端起平儿适时递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驱散喉间的干涩和寒意。
他放下茶盏,目光落在那个绸布包裹上,手指点了点:“东西,她们见了。震撼,不比你少。薛蟠那呆子,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然后呢?”凤姐追问,身体微微前倾,寝衣的领口随着动作又滑开些许,她却浑然不觉。
“然后?然后宝钗就开始跟我算账了!”贾琏冷笑一声,语速加快,“先说薛家那‘丰年好大雪’的招牌值钱,抵得过千军万马。又说打通商路、应付各路神仙,花费是个无底洞。我开的三七分账(薛三),她直接抬到四六!还要共掌秘方!”他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什么?!四六?还要共掌秘方?!”凤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了身体,玉色坎肩滑落肩头也顾不得,“她薛宝钗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噎死!你怎么回的?”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柄金如意。
“我怎么回?”贾琏瞥了她一眼,眼神幽深,“我自然据理力争!告诉她怀璧其罪的道理,告诉她没有我们这秘方,薛家那皇商招牌也就是个空架子!可她……”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刻意隐去了索要香菱被拒的关键,“她牙尖嘴利,句句点在要害上,搬出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道理,还暗示我若找别人合作(比如甄家),风险更大,胃口更刁!”
他烦躁地站起身,在炕前踱了两步:“僵持不下时,薛蟠那蠢货又回来了,只惦记着分银子开张!我一看这情形……”贾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凤姐,眼神带着一种刻意的“坦诚”和“无奈”,““心知今日是谈不拢了。宝钗心思太深,薛姨妈没主意,薛蟠又是个棒槌!若仓促定下,日后必生无穷祸患!我便借口买卖重大、需再思量,先告辞出来了。”
他刻意模糊了谈判破裂的具体细节,尤其是自己因索要香菱不成而恼羞离场的真实原因,只将矛盾焦点引向宝钗的强势和薛家内部的不可靠。
说完,他拿起那个绸布包裹,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那对在烛光下更显流光溢彩、纯净无瑕的玻璃杯,递到凤姐眼前。
“喏,东西我带回来了。她们没福气,也……没诚意!”
凤姐的目光瞬间被那对美得惊心动魄的杯子牢牢吸住。
方才的怒火和对宝钗的嫉恨,在绝对的物质诱惑面前,暂时被压了下去。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冰凉的、光滑的杯壁,感受着那超越时代的纯净质感。
巨大的财富象征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却又因为薛家的“贪婪”和宝钗的“算计”而暂时搁浅。
这让她心中如同百爪挠心,又恨又急。
“好个薛宝钗!好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凤姐咬牙切齿,丹凤眼里寒光闪烁,“平日里装得跟个菩萨似的,真到了真金白银面前,比谁都狠!四六分账?共掌秘方?她怎么不去抢!”她猛地抬头看向贾琏,“那你打算怎么办?真晾着她们?还是……真去找甄家?”
贾琏看着凤姐眼中对财富的渴望和对宝钗的嫉恨交织,心中冷笑。
他重新坐下,拿起一只杯子在手中把玩,烛光透过杯壁,在他脸上投下流动的光斑,显得他神情莫测。
“晾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自然要晾一晾!让她们也尝尝这‘玻璃’烫手的滋味!薛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眼下,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甄家树大招风,与宫里牵扯太深,水太浑。”他放下杯子,身体前倾,靠近凤姐,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共谋的意味:
“凤辣子,这事急不得。眼下要紧的是两桩:第一,工坊那边必须严加保密,加快试产,多出精品!有了更多、更好的货,我们腰杆才硬!第二,府里这边,你务必稳住。尤其是老太太、太太那里,还有……宁府那边,尤氏今日见了这东西,怕是也动了心思。绝不能让他们过早插手,更不能让风声传到外头去!”
他伸出手,覆在凤姐搁在炕几的手背上。
凤姐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立刻抽开。
贾琏的手带着夜露的微凉,掌心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银子!工坊要扩大,要招募可靠匠人,要囤积原料,处处都要银子!薛家这条路暂时走不通,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那体己银子……还有多少?”
凤姐被他冰凉的手一激,又被那“银子”二字戳中命门,心头警铃大作。
她猛地抽回手,丹凤眼重新凝聚起警惕的精光:“贾琏!你少打我那点棺材本的主意!前头那二百两还没听见响呢!工坊烧了那么多银子,就烧出这一对杯子?谁知道后面还要填多少无底洞?薛家那边没敲定,这买卖是赚是赔还两说呢!”
“就这一对杯子?”贾琏拿起另一只杯子,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悦耳如玉石相击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凤辣子,你听听这声儿!你想想它透亮的样子!这是无价之宝!是能下金蛋的母鸡!现在投入越多,将来赚得越狠!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难道你想看着这泼天富贵,因为区区几百两银子打了水漂?看着薛宝钗她们日后坐享其成,笑话我们没胆量?”
他语气激昂,带着煽动性,将“投入”与“未来暴利”直接挂钩,更将薛宝钗树成了假想敌。
凤姐看着那对流光溢彩的杯子,听着那清脆的声响,再想想宝钗那副沉静算计的模样,一股不甘与贪婪的火焰猛地窜起,瞬间压倒了那点对银钱的心疼。
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决绝的狠厉:“好!我再信你一次!平儿!”
一直垂首侍立的平儿连忙应声:“奶奶?”
“去!”凤姐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开我那个嵌螺钿的紫檀木小匣子,把里面那三张通汇钱庄的银票都拿来!”
平儿心头一跳,那匣子里可是奶奶压箱底的最后一点大额现钱了!但她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内室。
很快,平儿捧着三张崭新的、盖着朱红大印的银票回来,每张面额赫然是——五百两!整整一千五百两!
凤姐接过银票,看也没看,如同丢出烫手山芋般,“啪”地一声拍在贾琏面前的炕几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拿去!一千五百两!贾琏,你给我听好了!”凤姐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丹凤眼死死盯住他,“这是我能拿出的所有了!若这‘琉璃盏’(她仍习惯性地称之为琉璃)真能变成金山银山,我王熙凤认了!若还是打了水漂……”她眼中寒光暴射,一字一顿,带着刻骨的威胁:“你,就等着给我当裤子还债吧!”
贾琏看着炕几上那三张沉甸甸的银票,再抬眼看看凤姐那张混合着孤注一掷的狠绝与对财富无尽渴望的脸,一股混合着得逞的快意与巨大压力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伸出手,将银票缓缓收起,揣入怀中,动作沉稳而有力。
贾琏感受到她的颤抖和僵硬,非但没有收敛,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索性弯下腰,凑近平儿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暧昧和命令,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掌控意味:
“慌什么?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平儿的身体在他温热的呼吸和那带着暗示性的话语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男性的淡淡汗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和药香,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着,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昨夜……爷可是在你奶奶面前,替你挣了个好前程呢……”
贾琏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功和提醒,仿佛在不动声色地告诉平儿,她能有今日的“机会”,全都是拜他所赐。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平儿的僵硬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狎昵的意味,沿着平儿的手腕,似有若无地向上探入那月白坎肩的袖口之中。
那宽大的袖口,为他的入侵提供了便利。
他的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平儿光滑细腻的小臂肌肤。
那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温润而富有弹性,触手生温,让他心中一荡。
平儿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和那肌肤相亲的触感,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臂,但贾琏的手指却如同带着魔力一般,在她光滑的小臂上轻轻滑动、摩挲,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二爷……”
平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几不可闻的轻颤,却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带着明显的抗拒和惊慌。
经过昨夜那番羞耻而又带着几分奇异体验的“伺候”,以及贾琏那“名分”的许诺,她对贾琏的抵触情绪,似乎已经消减了不少。
此刻,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羞涩、紧张、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放松和那语气中不再明显的抗拒,心中更是得意。
他知道,平儿这丫头,已经渐渐开始接受他了。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小臂上流连忘返,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力道,轻轻按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那细微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细汗。
“我的好平儿……你这胳膊……可真是又白又嫩……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滑腻……”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平儿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他轻轻地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那双因羞涩和情动而水光盈盈的杏眼,和那微微开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贾琏的心中那股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不同于在耳房中那带着几分强迫和试探的狎昵。
此刻的吻,充满了温柔、缠绵,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
“唔……”
平儿嘤咛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更加瘫软无力,几乎要靠在贾琏的身上才能站稳。
贾琏的舌尖,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他的手,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在她的小臂上流连。
那只在她袖口中作乱的手指,渐渐地向上移动,越过她圆润的手肘,来到了她更加柔软丰腴的上臂。
隔着那层薄薄的月白色坎肩,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他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她能感觉到,贾琏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似乎有继续向上探索的趋势……
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掌,在她柔软的上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尖时不时地会擦过她坎肩的边缘,似乎随时都会越过那道界限,探入她衣衫深处更隐秘的所在。
平儿今日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鹅黄绫袄。
这绫袄的颜色如同初春的嫩柳芽,清新而柔和,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添了几分娇嫩。
料子是寻常的杭绫,虽然不如那些上等贡缎般华贵,却也柔软舒适,带着一丝淡淡的光泽。
绫袄的款式很简单,是寻常丫鬟们常穿的对襟款式,领口和袖口都没有过多的装饰,只用同色的丝线简单地锁了个边,显得干净利落,也符合她平日里低调沉稳的行事风格。
因为是初春,天气尚寒,这绫袄里面还絮了一层薄薄的棉花,虽然不显臃肿,却也让她那原本就发育得不错的身段,更添了几分柔和的曲线。
外面罩着一件月白色的绸缎掐牙坎肩。
这坎肩的颜色与里面的鹅黄绫袄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清爽雅致。
月白色的绸缎面料,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如同珍珠般的光泽,更添了几分素雅。
坎肩的边缘,都用深青色的丝线细细地掐了一道牙边,这道深色的牙边,不仅起到了点缀的作用,也让这件素色的坎肩显得不那么单调,多了几分精致和层次感。
坎肩的长度适中,恰好及腰,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都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
下身则是一条松花绿的细棉绫子裙。
松花绿是一种带着些许黄调的浅绿色,清新淡雅,与上身的鹅黄和月白搭配在一起,更显得她整个人如同一株雨后初绽的兰草般,清丽脱俗。
裙子的料子是细棉绫,柔软而垂坠,随着她的动作,裙摆会轻轻地摇曳,荡漾出柔和的波纹。
裙面上并没有绣任何花哨的图案,只是在裙摆的底边,用同色的丝线暗绣了几道水波纹,更添了几分素雅和内敛。
平儿的身材,不像王熙凤那般丰腴妖娆,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咄咄逼人的性感;也不像袭人那般,带着几分尚未完全舒展开的、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独特韵味。
她的身段,更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玉兰,清瘦却不失窈窕,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纤细玲珑的美感。
她的双肩略显削瘦,却也因此更显得楚楚可怜。
锁骨精致清晰,在晨光下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如同蝶翼一般。
平儿的胸部更像是两只小巧玲珑的玉碗,又像是枝头刚刚结出的小巧青杏,饱满而坚挺,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含蓄而美好的曲线。
被那件絮了薄棉的鹅黄绫袄和月白色的坎肩包裹着,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那衣衫之下隐藏的真实。
她的腰肢,是真正的纤细不盈一握。
因为常年操劳,又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般锦衣玉食,她的腰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致而柔韧,如同初春的柳条一般,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令人心动的柔韧。
再往下,是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
虽然被长裙遮掩,但从她行走时那轻盈灵动的步伐,便可想象其全貌的动人。
此刻,这具充满了青春少女特有的、纤细玲珑美感的身躯,就在贾琏的怀中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清新气息。
而贾琏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正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和狎昵,缓缓地、试探性地,向着她胸前那片更柔软、更隐秘的所在,渐渐靠近……
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掌,如同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在她光滑细腻的上臂肌肤上流连忘返。
指腹时不时地会擦过她月白色坎肩的边缘,那细密的掐牙线,在他指尖下微微起伏,仿佛在指引着他,去探索那衣衫深处隐藏的无限春光。
平儿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那只手上传来的热度和力道,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带着侵略意味的意图。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脸颊也因为羞涩和紧张而烧得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手臂,阻止他那只手的进一步深入,但身体却因为先前那个缠绵的吻和此刻这暧昧的抚摸而变得有些瘫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更何况,贾琏的另一只手臂,依旧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柔软的身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二爷……别……”
平儿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几不可闻的哀求。
她的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着,不敢去看贾琏那双带着灼热欲望的眼睛。
贾琏听到她这带着几分娇羞和几分无助的低吟,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他知道,平儿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已经开始渐渐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之中。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将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缓缓地、试探性地,从她月白色坎肩的袖口边缘,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
那宽大的袖口,为他的入侵提供了便利。
他的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她腋下那片更加细腻、更加敏感的肌肤。
那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光滑柔嫩,触手生温,让他心中一荡。
平儿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和那肌肤相亲的触感,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嗯……”
平儿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贾琏的怀里靠得更近了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力量,来抵御那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依赖和那不自觉的迎合,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发高涨。
他知道,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开始渐渐地舒展开娇嫩的花瓣,露出了里面那令人心醉的芬芳。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平儿的轻吟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在她腋下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摩挲。
那细腻滑嫩的触感,比任何丝绸都要美妙,让他爱不释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那细微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那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细汗。
“好平儿……你这里……可真是……又香又软……”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平儿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原本只是虚虚环在她腰间的手,此刻却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搂抱着。
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向上游移,来到了她胸前那片最柔软、最丰腴的所在。
隔着那件絮了薄棉的鹅黄绫袄和月白色的坎肩,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
他用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团柔软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唔……二爷……别……那里……痒……”
平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带着一丝羞怯和抗拒,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杏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迷离和沉醉。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知道,此刻的平儿,已经彻底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之中,再也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
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在衣料之外的挑逗。
他灵巧地解开了平儿鹅黄绫袄最上面的两颗盘扣,然后是里面月白色小衣的系带。
很快,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小白兔一般,调皮地从衣衫的缝隙中探出头来,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水红色的肚兜,但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和呼之欲出的饱满,已经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
“我的好平儿……你这里……可比爷想象的……还要有料得多……”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惊叹,目光痴迷地盯着那两团被水红色肚兜紧紧包裹、向上托起的雪白柔软,忍不住伸出手,将它们同时握在掌中,肆意地揉搓、把玩。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让他爱不释手。
“咿……呀……二爷……嗯……啊……❤❤”
平儿被他这般直接而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在贾琏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意揉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顶端那两颗小巧的蓓蕾,也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坚硬如石,隔着那层水红色的肚兜,依旧清晰可见。
平儿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一股股奇异的暖流,在她的小腹处汇聚、盘旋,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想要将那股奇异的空虚感填满。
她的双手,也不再是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而是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搂着他,仿佛生怕他会突然离开一般。
“嗯……啊……二爷……好……好奇怪……奴婢……奴婢身上……好热……”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令人心荡神摇的娇媚。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完全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所掌控。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那热情如火的回应,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彻底绽放出了最娇艳的色彩。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那微微开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充满了浓浓的情欲和占有的味道。
他的舌尖,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肆意搅动、吮吸,仿佛要将她口中的每一丝津甜都吞噬殆尽。
平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身体也因为这个激烈的吻而更加瘫软无力,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贾琏的手,也没有停歇。
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更加大胆地向下探索,解开了她水红色肚兜的系带。
随着系带的松脱,那最后一道屏障也终于被解除。
两团雪白饱满、晶莹剔透的丰盈,便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贾琏贪婪的目光之下!
那两团雪白,是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茱萸,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它们随着平儿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我的好平儿……你这里……可真是……又白又嫩……比那刚剥了壳的荔枝还要诱人……”
贾琏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痴迷和占有的欲望。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团温暖而柔软的雪白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少女的、带着淡淡馨香和体温的醉人气息。
然后,他便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嫣红的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啃咬。
那敏感的蓓蕾在他的口中不断地被刺激、挑逗,渐渐地变得更加坚硬挺立,颜色也愈发鲜艳。
“咿……呀……二爷……嗯……别……别那样……好……好痒……啊……❤❤❤”
平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贾琏品尝完一颗,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颗,用同样的手段,肆意地挑逗着。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从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火热的掌印和贪婪的抚摸。
平儿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
一股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渐渐迷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欲望风暴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杏眼,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色。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点燃。
他的手,来到了那片已经被爱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神秘所在。
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在那片湿润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平儿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巧而敏感的珍珠。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着,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平儿浑身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而压抑的呻吟:
“咿……呀……啊……不行……二爷……嗯……啊……齁……❤❤❤❤”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任由贾琏在她最私密的所在肆意探索。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潺潺的爱液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一般,不断地从花蕊深处涌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
贾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端庄得体、心思细腻的丫头,此刻已经彻底被他征服,化作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在那颗敏感的珍珠上反复地按压、挑逗、画圈。
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给平儿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直冲脑海的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修长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两人贴得更紧,更密。
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平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将贾琏的手指和她的亵裤都浸染得一片湿透……
平儿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贾琏的怀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方才那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将她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余韵未消的酥麻和战栗,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间流窜。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汹涌而出的爱液,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平儿这个丫头,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他低下头,在平儿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温柔:
“好平儿……感觉怎么样?爷……可曾让你舒坦了?”
平儿闻言,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将头埋进贾琏的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敢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阵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合着自己。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正隔着几层衣料,紧紧地抵在平儿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处,散发着滚烫的热量。
虽然方才已经让平儿体验了一次极致的快乐,但他自己体内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因为平儿那动情的反应,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知道,此刻的平儿,身体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凑到平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和请求,低声说道:
“好平儿……爷这儿……还难受得紧……你……你再帮爷一次……用你那张小嘴……好不好?”
平儿听到贾琏这般露骨而羞人的请求,一张俏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羞涩和慌乱。
虽然……虽然那天已经……已经帮过他一次了……
但此刻,刚刚经历过那般极致的云雨,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再让她去做那等羞人的事情,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意乱。
“二爷……奴婢……奴婢……”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琏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心中定然是又羞又怕,但也带着一丝对自己的顺从。
他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愈发温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的好平儿,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你我如今……早已不分彼此了,不是吗?”
他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仿佛要将平儿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再说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用更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吐气如兰,“爷也是心疼你,不想在这上房里,让你受了累。你方才那般……爷瞧着也心疼。你乖乖地帮爷这一回,爷保证……日后定会好好疼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表达了对平儿的“体恤”和“珍惜”,又暗示了日后更美好的前景,让平儿心中那点摇摆不定的天平,渐渐向他倾斜。
平儿的心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看着贾琏那双充满期待和深情的眼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最终,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那……那好吧……奴婢……奴婢再……再帮二爷一次……只是……只是二爷……您……您轻些……”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涩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贾琏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他知道,自己终于彻底攻破了这丫头的心防!
“我的好平儿!爷就知道你最疼爷了!”
贾琏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忍不住在平儿绯红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平儿,让她在暖炕边沿跪好。
他自己则解开了裤带,将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而滚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昂然挺立在平儿的面前。
平儿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那骇人的东西,但还是依言,慢慢地张开了自己那小巧而红润的樱唇,将那狰狞的龙头,一点一点地含入了自己温热而湿润的小嘴之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虽然依旧充满了羞耻和不适,但比起那天的惊慌失措和手足无措,今日的平儿,似乎多了几分……认命和麻木。
或许,也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熟悉感。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与她口腔内柔软湿滑的肌肤甫一接触,依旧激起一阵奇异而强烈的对比。
平儿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依旧烧得滚烫,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东西又粗又硬,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再次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不适。
龙头硕大,依旧几乎要将她小巧的嘴巴撑满,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这一次,她没有像昨天那般,因为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而剧烈地呛咳和干呕。
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去适应这种令人羞耻的“伺候”。
“唔……嗯……”
她的喉间,依旧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
但她的动作,却比昨夜要……熟练了一些。
她的小舌,不再像昨夜那般僵硬和不知所措,而是开始学着,用一种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方式,去轻轻舔舐那坚硬的柱身,去包裹那硕大的龙头,去感受那上面传来的、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和滚烫温度。
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含而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憨动人。
噗呲……哧溜……
随着她生涩却又渐渐熟练的动作,那硬物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不断地进出、摩擦,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贾琏舒服得喟叹出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平儿那柔软湿滑的口腔,是如何紧紧地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欲望。
比起昨夜那带着几分被迫和恐惧的“伺候”,今日的平儿,似乎更多了几分……主动和迎合。
这种细微的差别,让贾琏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更加强烈的满足。
他忍不住轻轻地按住平儿的后脑勺,开始缓缓地、富有节奏地在她的小嘴中挺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夜那般粗暴和急切,而是带着一丝技巧和温柔。
他不再一味地追求深度,而是开始在她口腔内壁和舌面上轻轻研磨、转动,寻找着那些能带给她……或者说,带给他自己更大快感的敏感点。
平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贾琏的大腿上,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
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贾琏的衣袍上,浸湿了一片。
但她的口中,却没有再发出任何明显的抗拒和痛苦的呻吟。
只有那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娇媚喘息,在寂静的上房内,轻轻地回荡着。
贾琏感受到她的顺从和配合,心中那股怜惜之情,也渐渐地浓郁起来。
他知道,这个丫头,是真的将自己的身心,都交付给了自己。
他一边在她的小嘴中继续挺动,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不再那么急切,而是带着一丝缠绵和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喉咙也已经麻木不堪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蜿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而屈辱的痕迹。
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呛得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但贾琏依旧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的躲闪,仿佛要让她将那属于他的东西,尽数吞咽下去。
直到那最后一股浊流也尽数喷射完毕,贾琏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浑身一软,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从平儿的小嘴中退了出来。
“咳……咳咳……呕……”
平儿如同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她的口腔里充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心,喉咙也因为方才的剧烈吞吐而火辣辣地疼。
贾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日确实是又一次难为这个丫头了。
他俯下身,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替平儿擦拭着嘴角的污秽和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与方才那略带强迫的行径判若两人。
“好平儿,辛苦你了。”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不易察rayed 的温柔,目光中也充满了安抚。
“爷知道,今日又委屈你了。只是……爷也是实在喜欢你这张小嘴……尝不够……”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戏谑。
“你这伺候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
平儿听到他这般露骨的夸赞,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身体也因为方才那番激烈的“伺候”而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一丝奇异的麻木。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好了,不哭了,都是爷不好,不该这般贪婪。”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但眼中却闪烁着心满意足的光芒。
砰!” 一声巨响!
上房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力道之大,震得门框都在嗡嗡作响!
王熙凤去而复返!
她像一阵裹挟着冰雹的旋风般冲了进来!
身上还是那件耀眼的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袄,脸上的脂粉依旧精致,但那双丹凤眼此刻却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怒火!
她显然是在半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或是心有所感,临时折返。
此刻,她那双淬了毒般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狠狠地、死死地钉在贾琏那只正探向平儿衣袖的手上,以及平儿那满面羞红、泫然欲泣、衣衫微乱的可怜模样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好!好得很!” 凤姐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怒和刻骨的讥讽,“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演上这出‘主仆情深’了?贾琏!平儿!你们当我王熙凤是死人吗?!”
平儿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铜盆“哐当”翻倒,热水洒了一地。
她伏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泣不成声:“奶奶……奶奶饶命!奴婢……奴婢不敢……是二爷他……”她语无伦次,恐惧到了极点。
贾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但瞬间便恢复了镇定。
他那只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甚至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微敞的寝衣领口。
面对凤姐那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无耻的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从容。
“凤辣子,”贾琏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平儿的啜泣和凤姐粗重的喘息,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当心伤了身子。”
他向前一步,巧妙地挡在了瑟瑟发抖的平儿身前,迎向凤姐喷火的目光:“你看到的,不过是我让平儿伺候洗漱罢了。这丫头笨手笨脚,弄洒了水,我不过扶了她一把,怕她摔倒烫着。怎么?在你眼里,我这当爷的,连扶一把自己屋里的丫头都不行了?”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将方才那狎昵的举动轻描淡写地揭过。
“扶一把?!”凤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琏的手指都在颤抖,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你当我是瞎子?你那只手往哪里伸?你凑到她耳边说什么?贾琏!你打量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别忘了我们那赌约还没见真章 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收用她?!”
“赌约?”贾琏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非但不惧,反而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凤姐,“凤辣子,你跟我提赌约?好!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他猛地转身,指向地上那滩水渍和翻倒的铜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激愤:“是!我是说过赢了要平儿!可我说的是等玻璃买卖成了,光明正大地抬举她!我贾琏再混账,也不至于在买卖八字还没一撇、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前途未卜的时候,就在自己屋里,在你王熙凤的眼皮子底下,急吼吼地去动你的心腹大丫鬟!我图什么?图你立刻翻脸,断了我的银子,砸了我的工坊?!”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掷地有声,直指凤姐最核心的利益关切——玻璃买卖!巨大的投入和未卜的前途!
凤姐被他吼得一怔,汹涌的怒火被这盆“现实”的冰水浇得滞了一滞。
贾琏趁热打铁,语气放缓,却更显推心置腹,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凤辣子,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贾琏如今一门心思扑在那玻璃工坊上,日夜焦心,连觉都睡不安稳!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兑现给你的承诺?为了我们二房,为了我们能在这府里挺直腰杆说话?为了将来能让你王熙凤比谁都风光?!”
他指着自己眼下的青黑和略显憔悴的面容:“你看看我!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风花雪月?刚才不过是看平儿差点摔倒,下意识扶了一把,离得近了点,就被你撞见,劈头盖脸一顿发作!你这不是寒我的心吗?!”
他这番唱作俱佳,将“事业心”、“委屈”、“夫妻情分”和“共同利益”揉在一起,如同最上等的迷魂汤,精准地泼向凤姐。
尤其那句“为了让你王熙凤比谁都风光”,更是狠狠戳中了凤姐心底最深的欲望。
凤姐胸口的剧烈起伏渐渐平复下来,眼中的怒火虽然未熄,却已掺杂了浓重的疑虑、权衡和……一丝动摇。
贾琏的话,句句砸在她最在意的地方。
玻璃买卖的巨大利益,是她孤注一掷押上的全部赌注!
若此时因“争风吃醋”而闹翻,毁了这桩买卖,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平儿……不过是个丫头,一个她随时能捏死的丫头。
看着凤姐眼中激烈的情绪风暴逐渐被冰冷的算计取代,贾琏心中冷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再次上前一步,这次是直接握住了凤姐因愤怒而冰凉的手,声音放得极柔,带着蛊惑:“好了,我的好奶奶,消消气。为这点子误会,不值当。平儿不过是个丫头,是你的丫头。她的去留,她的前程,不都在你一句话?”
他刻意停顿,目光深深望进凤姐的眼睛,缓缓道:“我答应你,在那玻璃金山银山堆起来之前,在你王熙凤点头之前,我贾琏……绝不要她。如何?”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颗定心丸,也如同一个交换的筹码。他放弃了“立刻要平儿”的诉求,换取了凤姐暂时的妥协和对玻璃买卖的继续支持。
凤姐的手在贾琏掌中微微颤抖,她死死地盯着贾琏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
但贾琏的眼神坦荡、诚恳,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被理解”的黯然。
巨大的利益和现实的考量,最终压倒了那点醋意和怒火。
她猛地抽回手,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她看也不看地上抖成一团的平儿,只冷冷地、一字一顿地对贾琏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玻璃买卖成之前,平儿……还是我的丫头!你,给我安分点!” 说罢,她狠狠瞪了贾琏一眼,又再次摔门而去!
那决绝的背影,宣告着这场晨间风暴的暂时平息,却留下了更深、更冷的冰层。
贾琏站在窗边,望着凤姐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的方向,眼神沉郁如深潭。
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平儿身上。
那梨花带雨、濒临崩溃的模样,像一只被狂风骤雨打落枝头、瑟瑟发抖的雏鸟,竟奇异地勾起了他心底一丝近乎残忍的怜惜,以及更强烈的掌控欲。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疲惫与无奈。
他踱步到平儿身前,并未立刻叫她起身,而是缓缓蹲了下来。
他高大的身影将平儿笼罩在阴影里,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却又刻意放柔了动作和声音。
“好了,别哭了。”贾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刻意营造的温和,如同哄劝受惊的孩子。
他从袖中抽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动作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呵护的姿态,递到平儿低垂的泪眼前。
“擦擦。水凉,地上也凉,跪久了伤身子。”
那方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素帕,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让平儿压抑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决堤。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贾琏,那双平日里温顺清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惶、不解和无尽的委屈:“二爷……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不敢……奶奶她……呜呜……”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我知道,我知道。”贾琏的声音更柔了几分,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他没有去碰她,只是将那方帕子又往前递了递,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带着一种“我懂你”的了然和包容。
“方才的事,不怪你。是我……一时没留心,让你受了惊吓。”他将责任轻飘飘揽过,却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狎昵举动的本质。
他微微倾身,靠近平儿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平儿,你记住,今日你受的委屈,爷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你奶奶……她性子是烈了些,眼里揉不得沙子。”他刻意顿了顿,让“沙子”二字在平儿心头砸出回响,“但今日之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
平儿怔怔地看着他,泪水暂时止住,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难以置信。二爷……竟在向她道歉?在替她开脱?
贾琏捕捉到她眼神的变化,继续用那低沉而富有蛊惑力的声音道:“你放心,有爷在,绝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份罪。你奶奶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她暂时不点头,爷不会动你。”他刻意强调了“暂时”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但这‘暂时’,绝不会太久!”
他伸出手指,并非触碰她,而是指向窗外,仿佛指向一个光明的未来:“等那玻璃的买卖成了!等那金山银山堆起来!爷在府里说话才算真正有了分量!到那时……”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平儿脸上,带着一种灼热的、不容错辨的野心和承诺,“爷答应过你奶奶的事,自然会兑现!而你平儿……”他刻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平儿心上,“只要你对爷忠心,跟着爷好好干,爷必给你一个体面的名分!绝不再是任人呵斥、朝不保夕的丫头!”
“体面的名分”!
这五个字如同惊雷,在平儿混乱绝望的心湖中炸开!
将她从冰冷的深渊边缘猛地拽了回来!
她做了一辈子丫头,最大的奢望不过是配个小厮,做个管事媳妇,从未敢肖想什么“名分”!
可如今,这遥不可及的奢望,竟被眼前这个刚刚还让她恐惧万分的男人,如此清晰地许诺了出来!
而这许诺的根基,正是那能点石成金的玻璃买卖!
巨大的震撼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希冀,如同微弱的火苗,在平儿绝望的心底悄然燃起。
她看着贾琏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笃定和野心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恐惧和委屈竟奇异地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夹杂着敬畏、依赖和一丝渺茫期盼的情绪。
“二爷……”平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不再是无助的哭泣,而是带着一种被安抚后的、劫后余生的虚弱和动摇,“奴婢……奴婢只求安安稳稳,不敢奢望……”
“不敢奢望?”贾琏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磁性,“爷说你能有,你就能有!只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真正该依靠的人。”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凤姐离去的方向,眼神冷冽,“是那个动辄打骂、视你如草芥的主子?还是……能给你前程、给你依靠的爷?”
平儿的心猛地一跳!
贾琏的话,如同最锋利的楔子,精准地钉入了她内心深处那从未敢宣之于口的缝隙——对凤姐刻骨铭心的恐惧与一丝隐秘的怨怼。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颤动,沉默着,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贾琏知道,火候已到。他不再多说,只是伸手,这次是稳稳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扶住了平儿纤细的手臂,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搀扶起来。
“起来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却比之前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温和,“去换身干衣裳,收拾收拾。今日之事,就当一阵风吹过,莫要再想。往后在奶奶跟前,该怎样还怎样,只是心里……要明白该向着谁。”他松开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工坊那边,还有不少事等着爷去操心。这府里……也需要你替爷多留神。”
平儿被他搀扶着站起,双腿还有些发软。
她低着头,不敢看贾琏的眼睛,只轻声应道:“是,二爷……奴婢……明白了。”那声音细若蚊呐,却不再只是恐惧的颤抖,而是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顺从和……归属感。
贾琏满意地点点头,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内室去换衣裳。
平儿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滩水渍和那方被泪水浸湿的素帕,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方才被贾琏扶过的手臂,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和力量。
窗外,一只不知名的雀儿落在枝头,清脆地叫了两声。
阳光透过窗棂,驱散了些许屋内的阴霾,却照不透平儿眼底那份刚刚被唤醒的、复杂难言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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